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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北京梦公园文化艺术有限公司创制,著名舞蹈艺术家金星任编导,宋洁、李倩、柴明明主演的中国原创舞台剧《牡丹》明日起登场北京天桥剧场公演,一群缱绻可人的女子用她们柔美的身躯与富有张力的舞蹈,郑重地告知我们,灵魂是可以被深度触摸的。
《牡丹》剧目被称作“史上首部全阵容美丽女性舞蹈演员演绎东方神韵之美的舞台剧”,总政治部歌舞团首席舞蹈演员柴明明、二炮政治部文工团首席舞蹈演员李倩与来自上海歌剧院舞剧团的首席舞蹈演员宋洁赫然会盟,领衔主演,单人舞、双人舞、三人舞大PK,由时下三位中国顶级的优秀青年舞者共同加盟一部舞台剧的演出,也堪称又一桩舞台艺术盛举。
《牡丹》的剧情并不复杂,简单地讲,就是罂粟对世界的腐蚀,对花神精神的控制;花神对罂粟迷离的幻爱,对牡丹炙热的疼爱;牡丹对罂粟的怜爱,对花神的热爱以及对世界的博爱,为了被罂粟侵蚀的世界回归和平,牡丹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从戏剧创作起承于爱,延展于爱恨纠葛,高潮结束于悲剧式的救赎,带着典型的古典主义特征。对当代人的价值观与人生观进行解构与回归传统的感召。
观看《牡丹》开篇,由着对青春的回忆,只觉花神美的高贵,牡丹美的纯洁,罂粟则美得诡谲,无论她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三个女子都是如此地让人爱怜,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从世俗的世界中悄无声息地脱离了出来,如同新生的婴儿,看到的是最简单的美,最单纯的爱。而毋庸讳言,这就是最直接的回归,人性本源的回归,对美的渴求的回归,还有就是抛却世俗生活的回归。
而接下来的篇章,就是罂粟的爱与恨。舞者的表演让我空灵的内心突然猛烈地一揪,黑暗、诡异、阴灵,在音乐的烘托下,花神迷失了。我们分明看到自己内心对这样的女子有着怎样疯狂的自我毁灭的欲望,这种欲望既美丽亦痛苦,让人无法自拔。花神如此,观者如此。
在剧中分别饰演“牡丹”、“罂粟”、“花神”的三位演员领衔20位青春靓丽的群花蹁跹飞舞,以“云霓、花韵、宏德、国色、妖媚、善行、迷惑、抗争、哀鸿、涅盘、赞美、祥和、重生”结构的剧目脉络,演绎出这场以牡丹意象展现和颂扬“豪迈”与“奉献”的中国精神之美的极具震撼力的舞台剧,令观者赞叹不已。
牡丹的出现,很适时,舞者是个表象柔静的女子,举手投足之间,若风之泠泠,如水之漫漫,这让观者从迷幻中又回归到了对传统的美的享受,心也随着舞者曼妙的舞姿回归平和,人性总是如此,在异化与正常之间转换,时而痛苦,时而欢悦,纵然高贵如花神,如牡丹,亦不能免。所以,接下来舞者所表述的牡丹是痛苦的,对于花神似幻似梦的性灵异化,她无比的迷茫,她哭泣,她自责,她无所适从的慌张,观者的心绪很紧,很压抑。
如幻如痴的花神,如暗如晦的罂粟,在茫然无措的牡丹周围逡巡、摇曳,三个曼妙的女子用推搡、拥抱、缠绵、隔离,表达着彼此间难以言说的情感。混沌的舞台表述,宣泄着人类特有的错位的交流方式,我在接受这些混乱的情感时,内心五味杂陈,难以言表,唯有紧握双拳,忐忑地等待着。什么样的结果,对于此时的观者而言,似乎已然不再重要,因为人性的复杂,体现在结果上,往往是千人千面,不尽相同,关键是对自我的灵魂的认知,这心灵底处的光明或者黑暗,真实或者虚伪,很难言说。上帝与撒旦,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抉择,但很明晰,而观者是否明晰、自我、选择、脱离、放弃,恐怕只有他自己才可以知晓。
在观者茫然思考的时候,牡丹终究做出了自己的抉择,她选择用生命来拯救这糜烂的世界,还有她挚爱的花神。带着古希腊般的悲壮豪情,带着自我肯定的决绝,还带着观者难以抑制的唏嘘。不得不说,生命与灵魂的脱离,世界回归秩序的变异,是因着一个尼采超人哲学理想似的女子——牡丹!
我常表述一个观点,女子,如水,清冷柔美;若花,娇艳妩媚。但却忽视了她们更为重要的一点属性,女子,如花,坚忍不拔。
不得不慨然感叹,这是怎样的一群女子啊!可以用她们的充满张力和富有灵气的形体语言,让观者如我陷入这样的沉思:责任、奉献、理想,我们到底缺失了多少?是否该完成自我的救赎?如何才能做到?于此时,我看到了编导金星,回头转瞬间,她已然离开了我的视线,如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