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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世界谁是英雄?中国经过30年的改革开放,其经济成就成了世界的焦点,也是2010年度最闪耀的经济明星。在南非世界坏上,而中国确是最失面子的国度,那我们要想是什么让我们的足球、文艺等方面在世界面前总是很少话语权,是中国财力不足或还是泱泱大国人才难寻?这真是天大的笑话,那又是什么原因让众多人口的世界大国文艺界很少有世界级人物?也许下面的观点可以找到一点答案。
“协会已经成了艺术家的进身之阶!”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吴冠中再一次以亲身经历细数美协、画院、文联、作协等各种艺术家组织的“协会弊端”。
面对吴冠中的指责,中国文联、中国美协、中国作协、中国画院等相关人员,分别给予回应。或缓和,或激烈,不过他们的一致看法是:吴冠中不了解具体情况。这几家协会的废存之争,为何近期成为舆论质疑的焦点?
吴冠中:国际上很少有这样养的。我亲戚的孩子是清华大学的学生,他参加美国举办的一个英语考试,其中有一道试题:国家应该养画家吗?这道题真是发人深省。美国并不供养画家,法国也只是给一些贫苦的画家提供廉价画室,而中国却有这么多“养画家”的画院,就好比养了一群鸡,不下蛋。
我的意见是,协会可以各种各样,但是国家不再投入财力,协会可以自己去筹备。现在咱们国家要养这么多协会,多得不得了,省里的市里的都有,国家养不起啊。而且你也养不好,哪个画家是能养得出来的好画家,能看得准吗?
吴冠中:我的观点是“以奖代养”,画院由画家自己搞,有好的作品,国家可以奖励。不光美协,包括作协等各种文联的协会,也都应该这样。
重要的画院,国家也可以成立一两个,其他的就不管了。那些钱可以拿来作奖金,画家出了一些重要作品,可以授予大奖。一个作家如果得了大奖,他可以养自己两年三年。靠作品的质量高,他就可以生活了。这样他就不会走歪路,沿着台阶去爬了。联络这个,联络那个,功夫都做到画外去了。
吴冠中:美协的机构现在很庞大,很多人员都是跟美术没有关系的,势必有衙门化的倾向。他们做的事情,对美术家不是很公正。你可以调查一下,所有的美术家,对美协是什么印象?很多美术家都觉得,美协并没有给画家服务。当然这不能一概而论,因为全国的美协那么多。
画院里有一级画家,二级画家,凭什么能搞这个呢?画家都在拼这个头衔。我的意思是,这些头衔都不要了。根据你的作品来颁发大奖,这样画家也好,作家也好,他们的精力才能用到作品上去,才能真正出好作品。美国的华人数学家丘成桐说,科协制度不取消,中国的科学上不去。都是类似的问题。
吴冠中:美协的权力太大了,制约了画家的创作。画家都要拍美协的马屁——我就给你说穿了吧!各地的画家都想钻进美协,有一个头衔,好去办展览。美协全国都有,画家都得通过美协这个口才能往上走。协会、画院已经成了他们的进身之阶。
吴冠中:对,这些活动是应该的。但将来各种民间协会也可以办活动,一些重要的活动,国家也可以资助。这样就可以不用长期养美协。
不光是美协,文联各个协会也都存在这种情况。当然每个协会的情况都不一样,但艺术创作普遍来说,都更应该是一种个体劳动。但我们的协会却是官方或半官方的,吃皇粮。
比如作协就是这样,作家也是一种个体劳动。该不该养作家?要不要取消作协?哪些作家是该养的?这些都是问题。作家公平竞争,创作才能上去。
现在的美协、作协和文联这些体制,是计划经济体制下的产物。这说到底还是一个文艺体制的问题。从层层协会到层层文联,机构庞大,如同一个国家部委。但同时又有一个文化部,这不是重复吗?
童话大王:郑渊洁宣布退出中国作家协会
去年6月退出北京作协,近日又退出中国作协——“童话大王”郑渊洁终于用一年时间成为体制外作家。昨天中午,作家郑渊洁在博客上发文,高调宣布退出中国作协。
郑渊洁这么高调地两次退出作协,引起了文艺界乃至整个社会的关注。很多的网友表示支持这一行动,甚至用“中国人的脊梁”来赞扬他。而《齐鲁晚报》则认为:郑渊洁的“再次退出”作协惹争议,被指炒作博美名。
中国的作协一向是与普通大众的联系脱节的,在大家的心中早已经把作协这个组织等同于政府等机构。其实早在郑渊洁退出作协之前,已有前人带头了。继山西作家张石山、湖南作家余开伟等退出,郑渊洁也两度退出作协。他们都看不惯作协的呆板的体制以及某些委员,认为作协的存在与时代的发展需要已经不再配套,作协的存在已经不能促进文化产业的繁荣发展了,所以宁愿选择是退出。
郑渊洁的退出引出了关于中国作协的体制的讨论,作协自产生就是体制内的事,与市场无甚关系。作协委员的工资以及各种的考察、展出、活动也是靠政府拨款的。这个不透明化的东西自然也就成为很多人心头的一块病,既然是公费,那么很多东西也就不得而知了,消化在体制内了。被隔绝在围墙外的大众自然想窥探下体制内的事了。这么体制化的东西很容易产生低产量低质量的作家,正如中国的足球,吃国家、拿国家的,最终落得个中国足球的臭名。因为不管你有没有成果,照样拿工资,这样会让人丧失进取心。就像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人民公社化运动,这些体制终究还是与社会不和谐的。同时,这种体制不利于管理,没有好的作家也就不会有好的作品产生,中国的文学的发展注定不会繁荣兴旺。
陈丹青:对“学术行政化”的说法:
过去5年,每到这个季节,陈丹青和清华大学许多教授一样,面对着一叠厚厚的硕士生博士生报考表格,上面填写着考生的姓名、年龄、民族、政治面貌、学历。其中最要紧的,当然是各科“分数”:政治、外语、专业……
“人的才气,性情,素质,统统变成了表格数字,”陈丹青说,“从这些表格上根本看不出考生是怎样一个人!”
不过,今年3月,陈丹青不用再为此烦心了。去年年底,他向院方与校方正式递交了辞职报告。他坦承:“我之请辞,非关待遇问题,亦非人事相处的困扰,而是至今不能认同现行人文艺术教育体制……我深知,这一决定出于对体制的不适应,及不愿适应。”
他从未按照学校指定的方式陈述自己的教学“成绩”,因为“那是对体制的确认,而不是对学术道德及其规律的确认。”他指出,今日教育体制的深层结构,即“学术行政化”,它所体现的“根本不是学术”,因为“学院教育不是对学生、对艺术负责,而是向上负责。”
但陈丹青并未在批评体制时将自己摘出。他说:“我也是体制。我们都拿着国家的俸禄,我们的学院、画院、美术馆、美协、研究院,全是国家的,官办的。”20多年来艺术家身份地位的种种变化在他看来只有一项:“过去,官方对我们意味着他者,今天,我们就是官方。”这种矛盾的处境促使他到处“胡说八道”,批评体制。他多次向院校领导当面指出:“以‘两课’分数作为首要取舍标准,学术尊严荡然无存,人文艺术及其教育不可能具备起码的前提。”
他警告说,人文艺术教育表面繁荣———扩招、创收、增加学科、重视论文等等———实则退步,学生“有知识没文化”、“有技能没常识”、“有专业没思想”。他认为“在人文艺术学科,没有人能够夸耀并保证在学院中培养出真正的艺术家,但学院教育应该,也能够达到这样一种起码的要求,即确立一位艺术学生葆蓄终生的品格,这品格,就是清华大学前国学研究院大师陈寅恪写在70年前的名句:‘独立之人格,自由之思想’。”
韩寒:如果我当作协主席,下一秒就解散中国作协
“30省市作协主席小说巡展”一启动,就遭到韩寒的奚落。韩寒戏说:“如果我当作协主席,下一秒就解散中国作协
作协这个组织,大概是中国特有的,各级作协,从上到下,养的体制内的作家数以万计。要当作协主席,首先得是作协会员。韩寒不像郭敬明,趁着自己名气正旺,赶紧混了个作协会员资格,韩寒压根就不想加入作协。退一步说,就算韩寒想入作协,那他能当上作协主席吗?别忘了,作协是在党领导下开展工作的,不要说作协解散的事,要由党决定,就是作家们写什么内容,往往也是听从组织安排。巴金卧床多年,成了植物人,还是作协主席;继任的铁凝,几年前就是中央候补委员了,作协主席相露了不是一天半天了。别看韩寒有年龄优势,就他那副不听话的样,即使从现在开始努力,组织上也不会把他列为考察对象的。再退一步说,韩寒有希望成为作协主席,那他就能解散得了中国作协?作协可不比国有企业,各地那么多国有企业,现在不都成了私人的,可作协就一家,怎么没一个解散的?所以,韩寒说“如果我当作协主席,下一秒就解散中国作协”,只是句玩笑话。韩寒“下一秒”,估计还是想写就写点,不想写,会去飙车。
人民时评:中国足球怎样学习朝鲜?
现在,许多人主张中国足球师法朝鲜。要学,就应学其精髓,不学其皮毛。今日中国足球最缺什么?不差钱,不差物质,不差关注,只差人,差的是货真价实的足球人。温家宝总理切盼真正的教育家从事教育事业,足球领域又何尝不渴盼真正爱足球、愿为足球献身的足球家和运动员呢?中国的贝利到底在哪里?
放眼世界,从贝利到罗纳尔多,从马拉多纳到齐达内,世界级的足球大师,大多是苦孩子出身。足球能带来富贵,但富贵病却是足球之大敌。我们并不歌颂贫穷,但珍视贫寒子弟那种朴素和纯真,那种“穷且益坚,不堕青云之志”的奋发进取。每个月只拿10多块人民币的朝鲜队员,在全世界注视下力战巴西队而不屈,我们从中没有看到贫穷,而是精神上无与伦比的丰富,技术上叹为观止的精湛。那些坐拥数十万甚至数百万年薪的中国球员们,你们又向祖国和人民回报了些什么呢?
学朝鲜,不必去朝鲜。笔者有一浅见,可于中国东北之延吉等地,挑选质朴纯真、有血性、有毅力的朝鲜族平民少年,苦孩子尤佳,苦且爱踢球者最佳,也可参照此标准在中华民族大家庭其他成员中精心选材,宁缺毋滥,宁精勿多。以若干真正之足球家教之,以目前中国队费用之十分之一养之,蓄其志,磨其骨,修其身,精其技,试其锋,不出十年,可得劲旅。
学朝鲜,也不必拘泥于朝鲜一国一队。世界足球强国强队的精神特质、立队精髓等,只要与我相宜有利,都可以认真学习,取长补短,消化吸收,补足足球精神的钙质,涵养中国足球的气质。
南非世界杯开赛以来,国人五味杂陈,对中国队和中国足球颇有微词,也不乏愤激之词。爱之深,责之切,今天人们倾尽对不成器的中国队的严厉批评,将来人们也绝不会吝啬对很争气的中国队的热烈赞美,因为这一切的情感和理智,都是在同一个基点上生长运行:爱中国,爱中国足球。越失败,越热爱;越胜利,更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