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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7日,中国—东盟跨文化交流论坛在贵州举行,论坛以“文化共存、视野共享”为主题,西南民族大学副校长曾明教授主持。教育部民族教育司副司长张强出席开幕式并致辞。子主题“中国—东盟文化多元性与相互理解”,“中国—东盟民族文化保护与传承”将在今明两天陆续开展。
贵州民族学院文学院院长汪文学教授以“地域空间与文学生产——以黔中明清文学为例”为题展开演讲。他说,明清时期黔中因为交通不畅,名流很难汇聚,致使黔中文化难以被外界所知,同时也因为贵州贫穷,而致使他者因地论人、以地论诗,甚至轻视黔中文学。
“黔中地理兼具荆楚的清秀隽朗与塞漠的雄奇险峻——大山地理”汪教授说,在此种独特地理背景上形成的文艺风格,以“阳刚之美、坚强之气、率真自然、野古浅直”著称,即为“大山风格”。“大山地理”契合诗歌繁荣所需要素,所以黔中明清诗的成就高,其它文体则很少。边省容易产生浪漫文人,汉朝司马相如,唐朝李白,宋朝苏轼,现代郭沫若出自边省。
“大山地理”成就清稳坚强、野古浅直的“大山风格”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人创造一方独特的文化。“黔中地理兼具荆楚的清秀隽朗与塞漠的雄奇险峻,谓之"大山地理" 汪文学教授认为。
“黔中地理与繁华都会无法相比,与广博坦荡的中原地理也截然不同,虽然文化地理论者常将黔中归属于荆楚,归于长江流域,但黔中佳山秀水与荆楚不同,荆楚没有黔中的险山激水,所以高原黔中与平原荆楚在地理上有显著区别。” 汪文学教授说,高原黔中与西北塞漠都具雄奇险峻之美,塞漠的苍茫悲壮为黔中所无,黔中山水的清秀隽朗又为塞漠所不具。黔中的此种地理特征可称之为“大山地理”,在此种独特地理背景上形成的文艺风格,以“阳刚之美、坚强之气、率真自然、野古浅直”著称,可名之为“大山风格”。
边省地域影响文学体裁
“黔中擅诗。”汪教授说,黔中明清文学诗文成就高,词曲、小说数量很少。诗适合表现士大夫的豪情壮志,词适于表现儿女的缠绵悱恻之情。诗适用于庄重严肃的场所,而词曲更适用于娱乐场所。有的地理环境容易激发人的诗情,有的则不能。能不能入诗,应当考察它“是否符合传统中国人"温柔敦厚"的中和诗歌美学理想”。
黔中地理兼具荆楚的清秀隽朗与塞漠的雄奇险峻,集阳刚与阴柔于一身,符合“温柔敦厚”的中和说,黔境即诗境。“大山地理”培植出具有“大山风格”的诗歌,而难以孕育出具有阴柔风格的词作。
边省地域影响文学传播 不能因地论人、以地论诗
“一位人文在文坛上的地位,在文学史上的影响,不仅取决于其作品本身的价值,还与其所处的地域有重要关系。”汪教授说。
贵州作为边省地域,在过去贵州文学难以得到很好的传播,地域处在中心,“舟车辐凑,名流汇聚,其文学声名藉此以远扬”,处于地域边省,“如黔中,蛮夷边荒之地,舟车不通,名流罕至”,就是有大的业绩,也很难得到公认。所以明清黔中学者对因地论人、以地论诗很不满,丁养浩、孔尚任等外籍人士对黔中文学受到轻视表示同情。因为地理的险峻和山川的阻隔,中土主流人士一度将贵州“视为鬼方、蛮触之域”。
经验不能决定创作高低 边省文风自成一格
贵州作为边省,开发晚,车舟不便,名流难聚,经验欠缺,是不是边省文士在文学创作上处于从属地位?
“清诗三百年,王气在夜郎,论艺术天分和创造才能,边省文士并不弱于中原文人”,汪教授说,“一种新的文体的发生路径往往是从民间到庙堂、从边缘到主流”。
“边省不乏具有创新精神的作家,”汪教授说,在艺术创作中,经验的价值要“大打折扣”,经验具有一定的限制性,它会束缚人的创造性思维,限制创造性活动。“经验的多寡与创造性的高低未必成正比”。边省文人像人生的童年,创作上不具备或少有经验,“一笔一画皆真情流露,自成佳境,故能引领艺术的新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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